啪,西裝外套被扔在一旁,第五哲的手滑至皮帶上,他看着江月的眸底漸漸升溫,她也表情驚恐的盯着他,不斷的往床角縮去,場面一觸即發。
“陛下,急報。”
就在此時,一道尖銳的聲音在水榭外響起,撓了第五哲的興致。
他搭在皮帶上的手指微頓,看着江月眸底的暗色還沒有消退,臉上明顯帶着遺憾。
第五哲的五指猛的一個收攏,江月便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床角拖至床邊。
接着他的手不緊不慢的撫上她纖細的脖子,嘴角微微上揚,“真是可惜,到嘴的肉居然還會飛了。”
江月身體僵硬,呼吸停滞,染着驚恐的雙眸緊緊的盯着第五哲,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第五哲也不在意,只是輕拍了下她的臉頰,語帶輕佻的道,“放心,就算他找來,我也有辦法把你牢牢鎖在床上。”
說着他輕笑着吻上江月的臉頰,卻在快要吻上她的時候,被她錯開,唇落在了耳後。
但這似乎對他并沒有産生任何的影響,只見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柔和,手上的動作卻是更加的大了。
他的手順着她圓潤的肩膀慢慢滑落至她的胸口,隔着衣物用力捏住她的豐盈。
“啊,你放開。”江月驚呼一聲,試圖阻止他的動作,但卻發現自己對自己的身體失去的控制,她此時才真正的明白了第五哲的意思。
只要他想,她就只能坐在這裏,等着他的臨幸。
這樣的感覺簡直該死的讓她想去死!
江月憤恨的瞪着第五哲,試圖用眼殺死這個男人。
但第五哲卻是輕笑起來,指尖輕佻而暧昧的在她的胸口輕輕劃過,指尖的觸感太過舒爽,竟讓他流連忘返,一直不舍得離開。
江月卻是羞憤至死,她現在恨死這些個鬼男人了,什麽皇上什麽王爺,都是該死的色狼,一個二個都不問她自己的意願,想對她怎麽樣就怎麽樣,完全不把她自己的意願放在眼裏。
特別是眼前這個看似斯文,內裏卻是個敗類的男人,簡直可惡到了極點。
她恨不能直接捂死,然後割了,以絕後患。
“陛下,事态緊急,王先生他們請您盡快出來處理。”
此時,那道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,帶着比之前更加焦急的語氣。
“讓他們等着,朕馬上就來。”
第五哲氣急敗壞的沖着門外低吼一聲,接着他的指尖從她的胸口慢慢向上,最終落在她纖巧的下巴,用力往上一擡,“朕現在還有事,乖乖在這裏等着,今天你逃不掉的。”
當他最後一個字砸在江月身上時,震的她渾身一顫,恐懼的種子如同毒藤,從她的尾椎蜿蜒而上,慢慢的攀上她的心髒,讓她渾身無力的同時心更加的慌亂與膽顫。
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,第五哲已經離開了水榭。
她卻久久回不了神。
剛剛那一幕實再是太過刺激,再加上第五哲離開時留下的話,都讓她難以平靜。
現在她應該怎麽辦?
逃?
光靠她自己肯定是不行的,再加上她還要去看看南宮浩與南宮浩,是否真的被困在這座宅子裏,所以一時之間,肯定是不能離開的。
可是不離開,難道晚上真的就等着他來?
江月一想到可能會被第五哲這樣又那樣,自己整個人就再次不好了。
別的先不說,如果第五哲對她做強,動了胎氣怎麽辦?
雖然這兩個孩子可能已經不在了,但萬一只是她的錯覺,只是她誤會了第五煌了呢?
想到這裏,她擡手再次撫上自己的腹部,如果真的不在了,這微微隆起的弧度又怎麽解釋呢?
“姑娘,姑娘,大喜啊。”就在她沉思的時候,小雨抱着一堆衣服跑了進來。
她臉帶喜氣的把手裏的衣服遞到江月的眼前,表情激動,“你看,這可是陛下禦賜給你的衣服,快來試試,這可是其他主子都沒有的恩寵呢。”
江月心裏正煩着,自然對這些衣物也沒什麽好感,所以看都沒看直接推開,“我不想看,如果你覺得好,就自己穿去吧。”
她這一推,衣服全部被推在地上,散了一地。
小雨也被她的舉動驚的愣在當場。
江月突然發了脾氣,小雨真的很不能理解。
在她看來,能收到陛下的東西,就算再壞的心情也會變好。
更何況這還是別人主子都沒有過的華服,這簡直就是天上砸下來的福利,自己的主子怎麽會不喜歡呢?
“姑,姑娘您有什麽不順心的事?”
小雨憋來憋去,只憋出這樣的一句話來。
江月扭頭看她,又看了看被她推在地上的那些衣服,終于意識到自己确實過份了。
“這衣服你說是從哪裏來的?”
江月随意的撈起一件,她發現這衣服的料子确實非常好,不僅柔軟還帶着股涼意,就算現在天氣并不算涼爽,穿上這樣厚實的襦裙也不會悶熱。
因為手感不錯,她就真的認真打量起這件衣服來,越是打量越是觀察,她就越是驚嘆。
這些衣服華美而精致,不僅做工與剪裁無可挑剔,就連款式與色彩搭配也完美至極。
最讓江月驚嘆的是,這些衣服在光線之下,上頭的顏色竟是會發生微妙的變化的。
就像是七彩蝴蝶一樣,幻麗而美好。
這就是古代人的智慧?果然比現代機械要好的多。
“姑娘,您要試穿一下嗎?”小雨見江月的脾氣消退了不了,馬上湊上前,小聲的詢問。
江月盯着這些衣服看了很長一段時間,最後還是搖了搖頭,“算了,你放起來吧,我要出去走走。”
她還是找找看,第五煌他們在哪裏好了,如此也能好好的商量一下,怎麽救出南宮浩與南宮誠。
豈料小雨卻說出了令她錯愕的話來。
“姑,姑娘,恐怕不行。”
正起身往外走去的江月腳步一頓,扭頭看她,“什麽不行?”
小雨在她驚訝的目光之下,慢慢的低下了頭,只是嘴裏依舊說出了令江月無法愉悅的話來,她說,“姑娘,陛下說了,今天您哪裏都不能去,只能呆在水榭。”
江月終于聽清,表情瞬時一僵,“所以,我再次被軟禁了?”
“不不,陛下說了,只有今天是如此,以,以後……”
“那還不是一樣。”江月冷笑連連,說是今天,誰又知道明天會怎麽樣?果然伴君如伴虎,生死只在帝王的一念之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