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少爺,是張太師的別院。”阿文恭敬地回答。
張太師,和呂尚書唱反調的那個?竟然跟賊人勾結,呂尚書要高興死了。問題是,我怎麽進去?那個宗主摘下面具,誰認識?
“少爺想買下這宅子?”阿文裂嘴一笑,附在楚濂的耳邊小聲說:“小的聽說張太師在這裏養了二奶奶,叫正房知道了,這幾天正鬧得兇,說是賤價賣了。”
賤價?我買了,過幾年再出手,豈不是發了?楚濂的眼前閃過無數的金元寶。
“只是,”
呸,少爺我的黃金夢才剛做,你就“只是”,肯定不是什麽好話。
“聽說裏面死過人,”
死人?張太師殺的?
“聽說是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姐,有的被砍了頭,有的被剁了手腳,然後不見了。”
“你說什麽?”楚濂一把揪住阿文的脖領,那些失蹤的小姐就是在這裏被殺的?怎麽證明?買下……那我不成了冤大頭?等小葉回來,晚上一起來看看,如果能找着點什麽,嘿嘿,呂尚書那自不必說,皇上那裏,也是大功勞一件,黃金萬兩,香車美女,萬人敬仰……
“愛死你了。”楚濂“啵”地親了下阿文。
阿文眼睛一翻,差點暈過去。少爺好這一口?媽呀,得趕緊向掌門彙報去。
馬車“得得”地行走在大街上,不緊不慢,不疾不徐。
李守成睜開眼睛,立刻驚跳起來,這是哪裏?難道我也像蕭兄那樣被抓了起來?可是,真氣流暢,沒有被點穴啊……不對,楚濂點過我的穴,他為什麽……外面有叫賣聲,這是什麽地方?他掀開窗簾,外面果然是鬧市。
“這是哪?”蕭玉麟搖搖頭,坐起來。
李守成要知道就不會坐在這了。如意?沒在,她去了哪?她也認為我是累贅,所以……好恨這種感覺!
“我們被當成包袱了。”
才不是,一定,一定是那個地方特別危險,如意他們不願意我們以身涉險……說來說去,還是嫌棄我們是包袱,沮喪。“趕車的小哥,你這是準備送我們去哪?”李守成再試了下,真氣運轉自如,穴道确實解開了。姓楚的,以後會有機會找你算帳的。
“咦,哥哥,李公子!”蕭玉鳳驚喜地坐起身,“我們這是,這是……”雖然隔着蕭玉麟,但是,這是她和李守成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說話。
“驿站,楚少爺吩咐送你們去驿站。”龜奴好脾氣地回答。這幾個主一看就是官家的,可不能得罪了。
“如意呢?她去哪了?”李守成急忙追問道。龜奴肯回答問題,真是太好了。
如意?又是那女人!她哪點好,行事粗野,說話也不得體,哪裏好?“玉姑娘自然是去做她該做的,怕我們礙事,所以打發了出來。”蕭玉鳳癟癟嘴,掀開車簾,看馬車外。
“嗯,玉姑娘是辦事去了。”龜奴咕咕地笑起來,風月場所中他什麽沒見過,自然吃醋的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