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朕會怕他報複?”
第五哲周身的氣勢随着這句話,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變化。
原本就優雅溫潤的男人,此時變得更加的高貴,明明表情一樣的臉,卻顯得更加的氣勢,無論是眼神還是周身的氣勢,都帶着股讓人臣服的威勢。
這便是帝王威嗎?果然可怕。第五哲僅用一個眼神,就讓江月敗下陣來。
“你要是不怕,怎麽會把我關在這裏?你要是真的不怕,就應該直接去找他,而不是在這裏對一個女人用強!”
她用意志力強撐着不讓自己敗下陣來,強迫着自己擡起頭迎視着男人,可是沒用。
男人畢竟當了近千年的帝王,又哪裏是她這個小小的凡人可以扛的住的?
江月在對方強勢的威壓之下,慢慢的下陣來,她的腳步虛晃了一下,往後猛退了數步,整個人跌坐在地上。
她的反應讓第五哲極為滿意,他踱着步子走到江月的跟前,扣住她的衣襟把她提了起來,“你說的對,朕如今還真的對他十分顧忌。”
說着他湊到她的耳邊,語氣輕緩的道,“但是女人,你給我記住,朕絕不是怕他。”
嘶的一聲,第五哲撕開了她的衣襟,露出了她米白色的胸衣。
“啊!”江月尖叫一聲,雙手用力推開他,快速曲起雙腿,用力抱緊,以擋住胸口的風景,“你是神經病啊!這樣欺負一個女人有意思嗎?”
“你不是說我不敢嗎?朕就動給你看。”第五哲蹲在她的身前,右手沿着她的手臂慢慢的下滑,“還是說你想體驗一下全套?”
從剛剛開始就飽受男人折磨的江月,終于在男人越來放蕩的動作下崩潰,她沖着第五哲突的拔高音量,“你要殺就殺,不就是命嘛,本小姐不在乎。”
說着她刷的拍開第五哲的手,用極陰戾的目光盯看着他,“但如果你想碰我一個寒毛,本小姐就算拼了這條命不要,也會拉你陪葬,如果你不信,大可以試試!”
許是她說這話的時候太過堅定,倒真讓第五哲有些吃驚。
在他眼裏,女人共分三類。
一類是長輩,是用來陽奉陰違的。
二類是主動爬上他床的,他随便玩玩也就是了。
三類則是各位大臣家的千金,他用來穩固朝綱的。
一直以來,他用所接觸到的女人沒有一個跳脫這個範圍。
江月是第一個,也是唯一一個。
這對他來說有些新奇,本來抱着玩玩随便刺激第五煌的心思才來逗弄江月,如今倒讓他真正的有了興趣。
或許,用他的手段把這個女人完全的收至懷裏,會比直接強吃有趣的多?
這個念頭一但興起,就在他心裏生了根發了芽。
也讓他下意識的放開了江月。
他的手一松,江月的身體便沒有了支撐點,她一時不察再次跌坐在地上。
“嘶,痛。”她的尾椎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,痛的她眼淚直飙,她本能的想要去揉,但一想到眼前還有一個讨人厭的男人, 就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“起來。”第五哲的右手伸至她的眼前,他的語氣與表情再次變成了溫潤書生樣。
“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,我自己有手有腳,能站得起來。”
她算是明白了,這個府裏的人都是戲精,真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江月只是擡眼看了他一眼,一把揮開他的手,先是整理好自己的衣物,在确定不再走光之後,才自己撐着牆壁,強忍着屁股的疼痛,試着慢慢站起來。
但是她可能傷了筋骨了,還沒完全站直腿根就是一酸,雙腿一軟就再次跌坐下去。
面對她的無禮,第五哲再次笑了起來,看上去心情不但沒有受她影響而變差,反而更加的愉悅起來了。
“你真的不用?”
他再次朝他伸出自己的手,用相對柔和的目光看着江月。
這個人八成是有病吧?江月擡頭愣愣的看着他,心裏驚疑不定。
畢竟第五哲之前還想強上她,甚至還對她動了殺意,這才幾分鐘他又開始對她溫柔了起來。
要說他沒病,江月是怎麽都不會相信的。
“放心,我不會再動你。”第五哲說着再次輕笑起來,看上去當真是無比溫柔與陽光。
但是這樣的溫柔與陽光看在江月眼裏,特別的滲人。
“那也不用。”江月再次揮開男人的手,“你要真想幫我,那就請離開。”
第五哲雖然想用懷柔政策來拿下江月,但被她這樣三番四次的怼着,對他這個高高在上習慣的人來說,确實也非常影響心情。
于是他也就不再強求,直接起身,“既然不用,那我就離開。”
不過他到底沒忘記自己的計劃,在起身後,強壓着心裏的愠怒,低頭道,“我會讓人過來服侍你,有什麽需要盡管提。”
江月看出了他已經開始生氣,為了明哲保身,她沒有再刺激男人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第五哲走至水榭門口,腳步微頓,跟候在門口的宮女吩咐了幾句之後,這才擡步離去。
在确定他離開之後,江月這才完全放松下來。
她徹底癱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氣來,要是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再多來幾次,她敢肯定自己絕對是要減壽的。
不過她還沒緩過神,就有一個身穿粉色宮裝的少女走了進來。
“姑娘,奴婢名叫小雨,是陛下派來服侍您的。”
小雨十分恭敬的跪在她的身前,行了個大禮。
江月并不習慣受這樣大的禮,所以她直接的反應就是去拉她起來。
因為急切,她一時忘記自己的尾椎受了傷,這一牽扯竟痛的她直接趴倒在地上。
“啊,真痛啊。”她痛呼一聲,擡手輕揉着試着緩解疼痛。
“姑娘受傷了嗎?”小雨忙上前查看,在确定她只是傷了筋骨,馬上松了口氣,“沒事的姑娘,奴婢去問禦醫要些傷藥,幫您抹抹,馬上就會好的。”
江月在她的幫助之下,站了起來,在聽到她這樣說之後,馬上道,“那不錯啊,你快去吧。”
小雨扶着她在一旁的軟榻上坐好,确定沒有問題之後,才去幫她拿傷藥。
她離開之後,江月就躺在軟榻上,百無聊賴的看着水榭外頭的風景,剛想小憩一會,就有一只白色的紙鶴從窗口飛了進來,落在她的手邊。
“這是什麽?”江月疑惑的拿起紙鶴,低頭一看,呼吸頓時一滞,“如,如果是真的,那我要怎麽做,才能救出他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