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0 章 染血的嫁衣

于是,在雙方家長的熱情撮合下,鄭蘭欣回國了,左安達被派去接鄭蘭欣了。

在機場的時候,左安達第一眼看到了鄭蘭欣。

眉目如畫,顧盼神飛。

唇紅齒白,冰肌玉骨。

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,就能夠令人輕易地感覺到一種奪人心魄的驚豔浮上心頭。

此女只有天上有,人間難得幾回見。

左安達的心跳得飛快,神思恍惚,他渴望得到鄭蘭欣的垂青。

這是一種比見到司空瑾彩更心動的感覺。

左安達想,他可能一見鐘情了。

但是,一想到司空瑾彩,他就覺得他對鄭蘭欣的感情來得太快太劇烈了。

一個人怎麽可能同時把心分給兩個女人?

左安達冷着臉把鄭蘭欣請進了車。

鄭蘭欣回來後,不知道為什麽,她說她要獨立自主,她要去他的公司上班。

鄭蘭欣成為了左安達的秘書。

一邊是自己一見鐘情的女人,一邊是自己日久生情的女人,左安達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渣男。

在沒有想明白自己愛的女人到底是誰的時候,左安達對司空瑾彩和鄭蘭欣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,沒有絲毫逾越。

公司的人都覺得他們總裁很不高興。

司空瑾彩也察覺到了左安達對她的疏離。

難道公司盛傳鄭小姐是左總裁的未婚妻的事情是真的?

司空瑾彩不知道她該怎麽辦才好。

雖然左總裁沒有明确地對她說他喜歡她,但是,她是談過戀愛的人,他們之間是确實存在那種男女之間的吸引力的。

左安達對她有好感,她對左安達有好感。

對此,他們兩個人是心知肚明的。

可是,他們的戀情還沒有開始,左安達的态度就突然變冷了。

難道那是她的錯覺?

是她自作多情?

司空瑾彩想,他們之間大概是沒有可能了吧!

司空瑾彩生了一場大病。

等她病好回到公司的時候,左總裁和鄭小姐談戀愛的消息已經在公司傳開來了。

當時,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司空瑾彩決定把左安達放下了,就當他們之間的那種吸引力是一個夢。

夢醒了,生活還要繼續。

在電梯裏,司空瑾彩遇到了不坐總裁專屬電梯,非要坐員工電梯的左安達和鄭蘭欣。

他們兩個人手挽着手,甜甜蜜的。

左安達和鄭蘭欣确定了戀愛關系後,有一天,鄭蘭欣突發奇想,她說她想要體驗一下坐員工電梯和總裁的私人電梯有什麽不同,然後,左安達含笑允諾了。

于是,他在電梯裏看到了司空瑾彩。

遇到了曾經心動過并且想要付出追求行動的女人,左安達有些尴尬。

電梯裏一時相對無言,還是鄭蘭欣主動與司空瑾彩打招呼。

看到鄭蘭欣和司空瑾彩相談甚歡,左安達很慶幸自己并沒有做出追求司空瑾彩的事情。不然的話,那就尴尬了。

左安達和鄭蘭欣走到總裁辦公室裏。一直言笑晏晏的鄭蘭欣突然關上了門,冷着臉把左安達圍在牆壁上,氣勢洶洶地對左安達說道:“左安達,是我漂亮點還是司空瑾彩漂亮點?你說,司空瑾彩長得那麽漂亮,你對司空瑾彩動心了嗎?如果沒有我,你會娶司空瑾彩嗎?”

聽到鄭蘭欣吃醋的話,看着鄭蘭欣唇色紅豔如同桃花花瓣,左安達只覺得,即便是蘭欣吃醋使小性子,也別有一番風情。

“蘭欣,你在我心裏是最漂亮的女子。我最喜歡的是你,我又怎麽可能喜歡別人。這一輩子,我只喜歡你一個女人,旁人都入不了我的眼。”左安達的一雙眼睛晶瑩通秀,逼人心魄的眸光裏全是真心實意。

他或許對司空瑾彩動過心思,但是,自從确定了他的心意,他的心裏就只容得下鄭蘭欣一個人了。

他只覺得鄭蘭欣是上天賜予他最好的禮物,他會一輩子對蘭欣好的。

凡是蘭欣喜歡的東西他也會喜歡,凡是蘭欣需要的東西他都會為她尋來。

“蘭欣,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覺得司空瑾彩會是一個威脅,但是,我和她只是一般朋友。自從我向你表白,請你做我的女朋友,我的心裏就只有你一個女人。你是我此生的摯愛。我的身和心皆屬于你。”

左安達的聲音低沉帶着磁性,那是一種好聽得能夠令人的耳朵懷孕的聲音。

光是聽到他的聲音,就能夠令女人軟了身子。

鄭蘭欣雪白的耳根都紅透了。

左安達把鄭蘭欣那宛若雪玉雕成的美手拿到唇邊,在那猶如玉蔥的手背上留下一個吻。

鄭蘭欣的雙頰一紅,如同一滴紅色的墨水般暈散開來,明豔歡喜。

“蘭欣,做我的妻子吧!”

一激動,左安達就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。

鄭蘭欣抿了抿唇,纖長濃密的眼睫宛如蝶翼般緩緩垂了下來,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。

左安達心裏惴惴不安,一急,道:“蘭欣,我很用的。你看,我很能幹,既會掙錢又會做家務。你嫁給我了,我負責掙錢養家,你負責貌美如花。以後,我有一口飯吃,你絕對有兩口飯吃。”

“做飯洗碗,你都可以交給我來做,你只需要做你最你喜歡的事情就好。”

“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,我會關心你在想什麽,我會保護你,不會讓你傷心,不會讓你痛苦。”

“我愛你!”

左安達只想把鄭蘭欣護在自己的羽翼下,把他最好的一切都獻給他的公主,讓她永永遠遠開開心心的。

鄭蘭欣的心髒忽然開始劇烈地跳動,說不出的柔軟和歡喜。

她的眼眶一紅,哽咽道:“別說了,我相信你。”

“左哥哥,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子,也是我最喜歡的男子。你能夠喜歡我,我很歡喜,我相信你說的話。我也是愛着你的啊!”

“你能夠喜歡我,我很歡喜。”

“能夠嫁給你,是我今生最大的心願,左哥哥,我願意嫁給你。”

就在這個二百平方米、裝修嚴肅的辦公室裏,左安達和鄭蘭欣傾訴衷腸。

那天,明媚的陽光透過大塊大塊的落地窗,灑到擁抱着的兩個人身上。

一時間,他們只覺得時光是如此美麗而又溫暖。

程安然看着左安達和鄭蘭欣戀愛、訂婚、結婚。

在結婚前的一個月,左安達帶着鄭蘭欣去試他專門從法國空遠回來的、私人定制的、專門由時尚大師設計和完工的婚紗。

潔白名貴的婚紗穿在鄭蘭欣的身上,襯得她容色生豔,猶如明珠盛暈,純潔而又豔麗。

那是左安達最幸福的時刻。

但是,在一個小時之後,鄭蘭欣穿着潔白的婚紗死在了左安達面前,潔白的婚紗染上了不詳的紅色,左安達的心如墜冰窖,似乎有什麽東西一下子碎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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