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2 章 廢材退婚之守護(十二)

突然出現在程安然面前的那個男子一身江湖少俠的裝扮,腰配寶劍,面容俊朗,陽光帥氣,站在程安然的面前,仿佛是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小太陽似的,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。

“在下葉遠,受玉老神醫的邀請來雲霧山做客,無意中路過此地,若有驚擾了姑娘的地方,請姑娘見諒。”葉遠從容不迫地向程安然拱了拱手,聲音裏充滿了磁性的魅力。

“葉遠?”程安然用疑惑的聲音說道。

葉遠這個名字讓程安然想起了視頻裏的葉遠,在謝淑怡的記憶裏,謝淑怡只與化名為葉承遠的葉遠見了一面,那個時候,葉遠已經是皇帝了,但是,他來天牢裏見謝淑怡的時候,卻用的是葉承遠的那一張臉。

葉遠簡單地告訴謝淑怡,在他與謝淑怡這對有情人被人拆散以後,他洗心革面、痛改前非,偶然間拜了一個厲害的神秘人為師,那個神秘人教會了他六藝詩書、武功易容,他有這麽大的變化都是拜那個神秘師父所賜。

他學會了神秘人的本事後,易容下山了,然後,他無意中遇到了長樂公主。長樂公主對他一見鐘情,非君不嫁。他別扭着同意了,取得這如畫江山後,他對謝淑怡念念不忘,想與謝淑怡共享這如畫江山。

但是,謝淑怡知道這是葉遠的托詞,葉遠不過是想試探她,看看她會不會為榮華富貴所動。如果她貪慕榮華富貴,等待她的将是萬劫不複。所幸,謝淑怡的回答讓葉遠很意外。

在葉遠和謝淑怡打啞謎過後,謝淑怡被放了出來。

反正,程安然是不明白葉遠為什麽抓了謝淑怡,又把謝淑怡放了的。

可是,謝淑怡的記憶裏也沒有看過葉遠易容過後的樣子,誰知道眼前這個葉遠一定是謝淑怡記憶裏的那個葉遠呢?

程安然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眼前這個葉遠,幸好她的帷帽是用一種特殊的皎紗做成的,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,外面的人卻不能看到她的面容。

葉遠聽到程安然用疑惑的口吻喚他的名字後,他嘴角噙着笑意,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潇灑的味道,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

“不知道姑娘芳名,可否告知鄙人?”葉遠一雙波光潋滟的丹鳳眼魅惑地向着程安然看過來,仿佛她只要說出了她的名字,她就可以被他拉入一個快意恩仇的世界,過上精彩無悔的生活。

程安然聞言,勾唇一笑,道:“葉公子,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太輕浮了嗎?我憑什麽告訴你我的名字?”

在程安然現在身處的世界,雖然他們的男女大防沒有程安然歷史書上明清時代那麽嚴苛,但是,也不是現代那麽寬松。這個世界的古代女子和男子說說話什麽的,做一個朋友什麽的,也是可以的,但是,孤男寡女單獨相處卻是大忌。

程安然作勢要往丫鬟那裏走去。

葉遠跟在程安然身邊,說道:“姑娘一看,就是一個美人,難道在下沒有這個榮幸見姑娘一面嗎?如果能夠見姑娘一面,在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”

葉遠的話語雖然輕浮,但是,舉止卻不輕浮,他一直離程安然有三丈之遠。

有丫鬟注意到了程安然的情況,她們跑到程安然身邊,向程安然行了一個禮,又虎視眈眈地看着葉遠,在主子沒有開腔之前,沒有說話。

程安然向丫鬟們做了一個手勢,示意她們跟在她的身邊。

程安然回過頭來看着葉遠,有意思地問道:“你又沒有見過我的容貌,你為什麽覺得我是一個美人?你就不怕我是因為長得難看才戴帷帽的嗎?”

“怎麽可能?”葉遠潇灑一笑道,“姑娘的身姿妙曼,玉手修長白皙,怎麽看都是一個美人。我相信我的眼光。”

就在葉遠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程安然做了一個手勢,示意身後的人動手。

程安然想試探一下眼前的人。

一個丫鬟出手了。

“登徒子,你竟然敢調戲小姐,看招!”

程安然怎麽可能不待護衛。哪怕雲霧山再安全,護衛還是要帶的。

一個一直把自己僞裝成丫鬟的女侍衛拔劍向葉遠砍去。

一把軟劍從女護衛的腰間撥出。

一個女護衛護在程安然身前,低聲告罪道:“小姐,屬下有罪,屬下在外面保護小姐的安全,竟然沒有發現有人接近了小姐。等事情了結過後,請小姐降罪。現在,請小姐讓屬下将功贖罪!”

程安然點了點頭。

葉遠一邊應對女護衛,一邊悠閑地對程安然說道:“好了,好了,姑娘,我承認我是想與你認識才與你搭話的。你讓你的護衛住手吧!否則的話,我怕傷了你的人。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身份的話,你可以找玉老神醫求證。”

一個丫鬟低頭對程安然說了幾句話。

“小姐,此人的确是玉老神醫請來的客人,奴婢在外院見過他幾次。只是不知道他怎麽跑來了內院來了。”

“嗯。”程安然應了丫鬟一聲,算是表示她聽到了丫鬟的話。

看着女護衛和葉遠打了幾招後,程安然對葉遠的武功有了幾分認識。葉遠的武功很高。

女護衛一直處在攻擊狀态,但是,葉遠卻一直游刃有餘。

女護衛不敵。

“兩位,請住手吧!”程安然朗聲道。

葉遠停了手,負手而立。

女護衛停了手,收回了劍,退回程安然身邊,低聲道:“小姐,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,屬下沒有試探出他功力的深淺,請小姐責罰。”

程安然擺了擺手。

女護衛退到程安然身後,

程安然向葉遠拱了拱手,朗道:“既然葉公子想一睹芳容,淑怡看在葉公子是一個武林豪傑的份上,願意滿足公子的好奇心。”

程安然取下帷帽。

程安然之所以取下帷帽,是因為葉遠與謝淑怡記憶的葉遠一個名字,或許這個葉遠與那個葉遠是同一個人,既然他想見到她的容貌,她何不成全他,免得他想東想西。畢竟他以後是很有可能要做皇帝的人。哪怕她賭錯了,她也不在乎。她在乎的是玉蝶兒等朋友的疏遠。

想來可悲,她不在乎陌生人的眼光,卻在乎熟悉的人的眼光。她這是不是自讨苦吃?玉蝶兒的事情分明是她自讨苦吃。

在取下帷帽的時候,程安然緊盯着葉遠的表情,想從葉遠的表情裏看出端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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