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不知道怎麽,給江父江母的感覺卻是他雖然看向他們了,但他的視線卻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,頗有種裝樣子的感覺。
不過江父并不生氣,在他看來,這些上流社會的人,總有自己的脾氣,要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,那他才要覺得奇怪呢?
“女婿說的對,我們也算是他的爸媽,在自己人面前大可以坦蕩一點,沒有關系的。”江父端着長輩的架子,臉上帶着微笑,狀似和藹的道,“小月,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一下?”
說着他朝江月遞了個眼神,那是一 種怪她為什麽不早點介紹的,帶着一點指責的眼神。
江月小時候也經驗被父親用這樣的眼神看,所以非常的習慣,也正是因為習慣了,所以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思,也讓自己心裏更加的難過起來。
這個父親,為了利益,果然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的女兒,可笑在的是自己居然還在期待着他的父愛。
真的,現在看來真的是母親對自己好,怪不得那些歌唱的都是母親,唱父親的卻是那樣的少,所以原因就在這裏嗎?
江月的視線一直在江父與江母之間徘徊,最後不由的輕嘆一聲,“爸媽,他是我的老公第五煌。”
說着她直接往身後一靠,落進第五煌寬厚有力的胸膛之中,然後語帶慵懶的道,“老公,他們就是我跟你說過的,我的爸媽,以前你不是還想見來着嗎?那,現在不就見到了?”
第五煌緊緊的摟着江月,認真的聽她說着話,在她說完之後,便本能的點了點頭。
“小月說的對,确實是我有些急了,這不是因為娶了你,卻沒有見到你的家人,所以心裏有些小糾結嘛。”
說着他将自己的視線從江月的身上移開,看向江父跟江母,“不過現在卻是不會了,因為我已經見到了。”
“不知道女婿這麽想見我們,是為了什麽?”江父心裏轉了無數個可能,但是最後還是猜第五煌可能要給自己一點便利?
畢竟他可是娶了自己的女兒,但是卻沒有給禮金什麽的,以前他們是沒有在場,所以沒有做完這一整套,也就罷了,現在确實應該要補補了。
看第五煌這樣的身家,他們就算是要他一二家公司,也不會過份吧?畢竟在他們眼裏看着多,看着貴的東西,在第五煌的眼裏,可能連根毛都算不上,只能算團空氣?
“哦,就是剛見到小月的時候,我以為她是孤兒,你們知道的,那個時候你們都不在她的身邊,而她又總是一個人,所以我就在想,這樣堅強的女人,應該也有累的時候吧。”
第五煌說着又将江月摟進懷裏,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适時的溫柔而又滿是情意。
“可是那個時候的小月就像是刺猬,怎麽樣都不讓我接近,甚至我一靠近就說我別有所圖,搞得我是真的欲哭無淚。”
說到這裏時,第五煌才把視線再次轉了回去,看向江父與江母,接着語氣突的一沉,“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小月後來居然告訴,她的父母都是健在的。”
“只是因為一些原因,所以不住在一起,你們知道哪,當時我有多麽的驚訝,要知道像她這樣的年紀,就算是在國外,也是跟父母住在一起的。”
“但她卻說從大學時,就已經是一個人了,你們可以想像,我有多麽的震驚嗎?”
他的這些話,句句紮在江母的心上,讓她整個人痛苦的搖搖欲墜,她眼角帶淚的看着江月,心裏更是沉重要了無以複加的地步。
江父的臉上的笑容,則是瞬時消失,他若是這個時候還沒聽出來,這個第五煌是在給江月出氣,那他就真的不必在外頭混場子了。
不過這也證明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上了江月吧,要不然怎麽可能就這樣挑上了他?只是因為過早了放她出去單飛,而要被他這樣說?
但是江父到底是個沉得住氣的,雖然變了臉色,但到底也沒有發火,只是看着第五煌,想看看他之後還想說什麽。
“當然你們大概是不能體會我當時的心情的,因為你們也沒有見到小月當時是多以的辛苦。”
第五煌邊說邊撫着江月的手臂,給她一點安慰,也給他一點愛,“不過也正是看以了她的辛苦,所以我才決定,要給她一份世上最好的寵愛,以及最好的生活。”
說到這裏,他滿臉欣慰的道,“所幸我做到了,要不然還真沒臉見你們呢。”
他的話就這樣結束了,但應該說的什麽也沒說,這些不應該說的,卻是呼呼拉拉的說了一大堆,這讓江父很是無語,卻不得不全盤接了下來,然後還要陪着笑臉。
該死,若非還想借他的勢,若非還想要他的錢,他才不會在這裏受着這樣的氣,要知道既然娶了江月,那也就是他的晚輩,哪有晚輩在長輩跟前這樣嚣張的?
江父心裏一百個不悅,也有一百個怒的想殺人的理由,但他還是忍了下來。
“說的是,女婿真的是太有本事了,居然建立了這樣一個巨大的商業帝王,聽說平時想見你,都要預約,而且已經預約到大後年了?”江父再次把話題扯到了商業上。
他真的不想再扯家裏的這些事,要知道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,既然過去了,那麽就算說的再多,又有什麽意思?
能讓時間倒退嗎?能讓他們未蔔先知的知道江月未來會嫁給全球首富?這些統統是不可能存在的,所以江父覺得與其在這裏感嘆着以前的事,不如好好的談談未來。
比如合作,比如要點禮金,比如補辦個婚禮什麽的,這些事才是最有意義的事,同時要是真的這樣做了了,那他在國內商業圈裏的地位,定能水漲船高,再不會有人敢給他臉色看了。
一想到這裏,江父便用殷切的目光看着第五煌,語帶熱切的道,“女婿啊,你看你們當時結婚,我們也不在,所以這婚禮是不是也應該補辦一下?”
“對對,場地什麽的你們不用管,我們都會搞定的,我只想再盡盡當父母的責任。”江母一聽,忙接上話茬,直接道,“小月,你,你也希望再辦一個的,是嗎?”
最後這句話,她是直接看着江月說的,她眼裏帶着希望,也帶着懇求,這也是她想為自己的女兒做的第一件事,可能也将是最後的一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