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瞬時一道金芒便從巨石裏迸射而出,将整個院落映襯的猶如白晝。
第五煌見狀,足下一個輕點,也落到了巨石跟前。
在他到達的瞬時,那金芒瞬時消散在空中,緊随其後,從巨石裏頭傳出陣陣咔咔聲,不出數秒巨石從中間裂開,露出一條猶如通往天堂的白色通道來。
巫平半倚在通道邊上,擡手指了指那通體白色的通道,輕笑一聲,“第五煌,你的女人就在這裏,你且自己進去吧。”
“你先。”第五煌站在通道門口,稍稍一頓,冷眼挑了眼巫平,“本王對你并不是很信任。”
“王爺,你可不要過份啊。”巫平瞬時炸了毛,整個人形象氣勢全無的跳了起來,“我帶你過來已經夠意思了好嗎?再帶你進去,我還要不要在第五哲這裏混了?”
第五煌冷言道,“你姐已經回來,你還需要混?”
第五煌一針見血,讓巫平沒了聲音,因為他說的确實是事實。
“不管怎麽說,這段路都必須你自己進。”巫平的表情尴尬了半天,最終還是拒絕,指了指那通道,又指了指自己,“反正我跟這裏八字不合,我是絕對不會再進的。”
第五煌見他如此,便知他心裏必有鬼,既然已經心生了疑惑,那便絕不能放過他。
秉持着寧肯錯殺一百,也不願放過一個的原則,第五煌拎着巫平的衣領,擡手就把他扔進了那白色的通道之中,同時自己也一躍而進。
巫平被突然扔了進來,那叫一個措手不及,等他反應過來,第五煌也已經跟着躍了進來,那通道大門同時轟然關閉,他就是想出去,也是不可能了。
“第五煌,我格你老子的,你居然敢陰我!”
巫平氣的一個鯉魚打挺的站起身,指着第五煌便破口大罵了起來,“該死的,也難怪你的馬子要跟着第五哲跑了,就沖你這脾氣,要我我也跑!”
“你說什麽?”第五煌聞言,周身的氣勢瞬時一降再降,看着巫平的眼神似要直接殺了他。
“我說什麽了嗎?”巫平驚覺自己說錯話了,因為江月并不是真的願意跟着第五哲到這裏來的,而是被迫關進來的,他那樣說,确實有點口不擇言了。
只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,要讓他道歉那是絕無可能的事了,畢竟臉是個好東西,他還是要的。
“嗯?”第五煌只一個單音節便讓巫平備感壓力,讓其胸口似壓着塊巨石,喘不過氣來。
巫平馬上敗下陣來,他連聲道,“好啦,我這就帶你去,你也別惱了。”
說話間,他一個轉身,稍稍判斷了一下方向之後,便指着九點鐘的方向道,“就是那裏了,我想我們應該快點了,第五哲現在應該已經獸化了。”
“那還等什麽?給本王帶路!”第五煌聞言,更是急的不行,直接揪着巫平便朝着他之前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行啦行啦,這不就要去了嘛,要不要這麽急?”巫平聳聳肩,甩開了第五煌的手之後,稍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之後,方大步朝前走去。
第五煌也沒在跟他為難,而是急急的跟在他的身後,沒有再吭嗆。
至于那頭的江月,她此時正抱着自己的肚子,被第五哲帶回了她所居住的亭中閣。
其位于江中島的中央位置,它所在的地方,也是整座島的至高點,只要站在亭中閣的閣頂,便可将整個江中島盡收眼底。
江月曾經何時,也曾攀到閣頂,俯瞰着整個江中島,看着這至美之景,幻想着第五煌可以速來救自己。
可是一日兩日過去,他沒來,如今已經過了一個月有餘,他依舊沒有來,這不由的讓她心灰意冷了起來。
為了讓自己的心情稍稍緩解一下,她才開始離開這亭中閣,這在江中島上游山賞景的。
本來一切都還不錯,她的心情也開始慢慢的緩解了起來,可是偏生這第五哲,竟在半月前開始頻頻的光顧這江中島,騷擾着她的生活,這讓她的心情再次變差。
不過這半月來,第五哲也算是守理,并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,她一度還以為他修身養性了。
沒想到,今天的第五哲竟再次瘋狂起來,不,不止是瘋狂起來了,他竟還真的化身為獸樣,開始要吞噬她了。
想到這裏,江月的身體便忍不住的瑟瑟發抖,她是真的不想死,當然更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。
怎麽辦?這三個字折磨的她頭也痛,身體也痛,精神更是痛入神魂之中。
“朕已沐浴完畢,江月現在可以好好的伺候朕了沒有?”正在江月頭痛之際,第五哲的聲音再次在房間裏響了起來。
江月擡眼朝聲源看去,不想竟看到了一個只披着輕薄外衫的獸形男子,她錯愕的看了他數秒才反應過來,而後失聲尖叫,“第五哲,你還要不要臉,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!”
“這又有什麽關系。”第五哲輕笑一聲,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唇邊輕輕一舔,“反正就算是穿了也是要脫掉的,還不若現在一步到位。”
江月心跳如鼓,震的她神魂俱慌,心裏不斷的祈禱着奇跡的出現,同時不斷的往旁邊移動,盡可能的與第五哲拉開距離,以期可以再拖些時間。
只是她的這些小伎倆,又怎麽可能瞞得過第五哲,所以她還未移動幾步,第五哲便直接一個閃身,出現在她的身側,同時拉着她的手臂,将她帶進自己的懷裏。
“啊,第五哲,你放開我……”
江月被他一吓,本能的開始奮力的掙紮起來,一邊對着第五哲拳打腳踢了起來,一邊大聲的喊叫着,“你好歹也是一個皇帝,為什麽盡做些威逼強迫的事?”
說到這裏,她的眼淚瞬時從自己的眼裏滑落下來,滴在她的衣襟之上,“第五哲,我本以為你會是我的朋友,可是你從頭到尾接近我的目的皆為不純,你又讓我如何信任你?”
“信任?別說笑了,這個笑話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笑。”第五哲強勢的帶着江月,回到了床榻之上,把她整個不由分說的壓倒在上頭。
接着他右手單手扣住江月雙手的手腕,強迫她将手臂置于頭頂的位置,左手則抽出一早便備在旁邊的繩子,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手綁在床頭架之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