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錦薇在前世的時候是二十四歲的時候遇到了舒仁,二十五歲的時候結束了自己的生命。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并不久。
蘇錦薇在最好的年紀死去了,真是可嘆可悲,不知道她現在轉世到哪一戶人家去了,是什麽樣的情況。
程安然雖然很好奇蘇錦薇的遭遇,但是,她從來不想知道她的際遇。
這個想法看起來雖然矛盾,但是,實際上并不矛盾。
她不想多管閑事,就像她從來不想知道她完成任務後,原主的氣運被她拿去了又會怎麽樣。
這個交易不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嗎?
程安然只管完美地完成他們的心願就是。
程安然派了很多人去找舒仁,但是,這個找講究一個度,她沒有大張旗鼓,而是私下尋找他,免得有人看她尋找舒仁,給舒仁帶來麻煩。
然後,在程安然這具身體二十四歲的時候,程安然派的心腹找到了舒仁。舒仁在一家夜總會出現了。
二十四歲,與蘇錦薇遇到舒仁的時間差不多!或許這就是緣分。緣分到了,他自然就出現了。
在過去五年裏,程安然已經完全掌控了歐陽集團,待她掌握了歐陽集團,成為了歐陽集團的主人,她便讓歐陽辰松去自首了。
歐陽辰松在警察局裏承認了自己殺死妻子和劉曼雲的事情,經過警方的取證,歐陽辰松被判了死刑,緩期兩年執行。
那一年歐陽董事長殺妻門成為了網絡最熱門的搜索詞。
歐陽集團動蕩不安,程安然趁機入主了歐陽集團,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歐陽集團的掌托人,無人敢逆其鋒芒。
在歐陽辰松自首帶來的動蕩中,程安然表現了出色的能力,歐陽集團的人要麽折服在程安然出色的能力下,要麽在程安然出色的能力打擊下走的走,安分的安分。
凡是不服程安然的人,要不被程安然給打服了,要不攝于程安然的能力降服了,或者被程安然給弄走了。
歐陽集團被程安然弄成了鐵桶一塊,而程安然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醫院看望她的大哥,把她做的好事一件件告訴大哥。
外人見她和大哥如此親近,都誇她至純至孝,誰都不知道,歐陽誠俊聽到她把他本來應該擁有的一切占據了,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。
可是,他再怎麽樣恨她又如何,還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任她擺布,連罵人和打人都做不到。
程安然對歐陽誠俊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給蘇錦薇報仇。
當初,蘇錦薇逃跑,歐陽誠俊等人便把蘇錦薇關在一個壇子裏,四肢無法動彈,嘴巴被封閉,只有吃飯的時候才可以喘口氣。而這個懲罰便是歐陽誠俊提議的,既然他當初做出了這個提議,她便讓他嘗一嘗這個提議的妙處。
那種窒息感恐懼感絕望感,蘇錦薇忘不了,她程安然也忘不了。
程安然知道舒仁的消息後,便在保镖和秘書的陪同下,立刻趕去了那家夜總會。
那家夜總會的六樓在開一個面具舞會,非常地熱鬧,曲調緩慢夢幻的音樂聲中,各種各樣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,或談天說地,或跳舞唱歌。
有一群沒有戴面具的俊男美女穿梭其中,或與戴面具的男男女女跳舞,或為他們上點心香槟,或與他們親吻**,人生百态,不一而足,有一種非常暧昧的氣氛在舞會上延伸。
在這個舞會上,人很容易放縱自己。
然而,在這個舞會上,有一個人格格不入。
他穿着嚴謹的燕尾服,但是,卻像第一次穿一樣,笨手笨腳,嚴謹的燕尾服穿在他的身上不僅不嚴謹,反而有一種漂亮的小男孩穿錯了大人的衣服一樣。更重要的是他的臉上沒有戴面具,而是局促地端着香槟,生澀得像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場面。
這時,有一個戴着狐貍面具的女人走到了他的身邊,伸出手來。
他拿起盤子裏的香槟,遞到了那位狐貍面具的女人手裏。
戴着狐貍面具的女人眼裏閃過一絲不悅。她把手裏的香槟遞給身後戴着黑熊面具的大漢,然後,又把他手裏的盤子搶了過來,放在一旁。
局促生澀的他不明白怎麽回事。
戴着狐貍面具的女人勾住他的脖子,想去吻他。
他被吓住了,手下意識地一推。
女人沒有防備,被他推到了。
“夫人!”身後戴着黑熊面具的大漢連忙扶起那個女人。
女人怒了,道:“你怎麽這麽不聽話,難道你的主管沒有調教你,告訴你應該滿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嗎?難道你想和我玩點情趣?現在,我就要教教你,什麽叫順從?什麽叫規矩!”
大漢遞給了女人一根皮鞭。
鞭子宛若蛇一樣纏上了少年。他不明白他做錯了什麽事情。
他想反抗,但是,女人的皮鞭密密麻麻的纏繞住了他。他躲也躲不過,看得出來,女人的皮鞭耍得很好。
周圍的人對此視若無睹,看起來習以為常,不論是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,還是沒有戴着面具的俊男美女都沒有出口阻止,各玩各的,舞會上的氣氛還是那麽地好。
少年不明白別人為什麽不來救他。他有什麽錯。少年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做的是什麽服務。
‘不能反抗客人’是少年接受培訓的第一要務,他不敢反抗,生怕一反抗,主管就讓他收拾包袱滾蛋了,到時候他只能夠露宿街頭、挨餓受凍了,而且,主管收留了他,對他有恩情,他不能給主管添麻煩。
“住手!”當程安然推開門,在烏煙瘴氣的舞會裏,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挨打的少年。還沒有看到那個少年的面孔,但是,原主的身體自覺就告訴她,是他,就是他!那個她要守護的少年。
舞會上的人一看到程安然,全部都安靜了下來,誰人不識歐陽集團的董事長程安然呢!歐陽集團可是A市的老大,在A市混的人,不論是誰,都必須給程安然幾分面子。
舞會上的人自動讓出一條路來。
戴着狐貍面具的女人也因為程安然的突然出現停止了鞭打,驚愕地化作了一座雕像。
少年因為女人停止了鞭打,而忍不住微微睜開眼睛。
他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人,而他躺在地上,費力地睜開眼睛,只能夠看見她的腳。
那是一雙極為美麗誘人的腳,穿在淺藍色的高跟鞋裏,露在外面的腳趾頭白淨晶瑩宛若美玉一般,令人恨不得捧起她的玉足膜拜。
“撲通撲通”
他的心突然狂跳起來,看着她一步步走進,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從大山裏走出來,來到了這陌生而又繁華的大城市裏,那種期待感恐懼感在一瞬間達到了頂峰。
他吃力地擡起頭顱,想看清這雙腳的主人,随着她的接近,越來越近,他只覺得身體突然很興奮,覺得很刺激,很想爬到她的面前祈求她的垂青,這是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,但是,他并不讨厭。